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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樾有点恍惚地回答:“啊,是……以前太养尊处优,笔都没拿太多,这几天抓缰绳和拉弓射箭练得勤,这么快起了茧子也正常……老师,好疼啊。”
温催玉微微一顿,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揶揄:“陛下先前不是不怕疼吗,燎伤了手都咬定一点都不疼,这会儿倒是会撒娇喊疼了?”
卫樾不管,把自己的手往温催玉面前递:“反正就是疼,老师给我吹吹吧。”
温催玉好脾气地握住卫樾的手腕,朝他手上被磨出新茧的地方轻轻吹了吹。
掌心拂过细微的凉风,卫樾弯了眉眼。
……
翌日一早,秋猎结束,拔营回城。
这些天里,凡有什么章程,比方说最初宣布秋猎开始,狩猎期间的结算犒赏、午宴夜宴……都由庄王主持,卫樾和温催玉都没出席,他们俩在围场里过得好似和其他参加秋猎的朝臣们不在一处。
关于秋猎第一日少帝遇刺、太傅救驾负伤这件事,朝臣们最初知道之后,都做了表面功夫,当天午间就纷纷“惶恐”前往少帝营帐因救驾不及而告罪、又表达对少帝身体安康的关切,以及对太傅伤情的担忧。
但那时温催玉还昏迷不醒,卫樾满心扑在床榻边等他醒来,懒得搭理那些朝臣,营帐也没让他们进,直接吩咐:“滚!”
朝臣们从容地在少帝营帐门外,继续表达完了关怀,当天才离去了。
第二天再去,就听闻太傅领着少帝去了马场,让少帝学骑射的事。
而庄王竟然没有制止!
又或者是……没能制止成功?
对于这情况,这些天以来,朝臣们心思各异。
“据说在围场这些天,温太傅一直宿在陛下的营帐里。”
正在准备返程,围场内收拾搬运行囊的侍从们来去匆匆,又有马匹和车驾走动,几乎处处嘈嘈杂杂。
丞相府的三公子看着不远处并肩走出营帐的卫樾和温催玉,仗着周围都是自家人,低声对其父议论道:“陛下因温太傅救驾一事,待他格外亲厚,这些天时刻近身相处,关心其伤情。如今看来,陛下待温太傅,竟真有尊师重道那意思了,这放在咱们陛下身上,可是堪称……惊天地泣鬼神。”
丞相等他说完了,才不痛不痒地斥责了句:“莫要妄议陛下。”
三公子揣着手,老神在在道:“不过是救了一次驾,看伤也不像是有多重,居然就能笼络陛下至此,看来咱们这陛下确实是没什么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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