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陪在老师身边,老师不成家也不会是孤家寡人的。”
温催玉噙着笑看着他。
卫樾轻咳了声:“老师方才说,没把我的话太当真,但并非是考虑你自己,那就是考虑到我了?老师放心,我才不会和老师走到殊途,我们之间不会发生鸟尽弓藏这种事,我也和老师一样不会成亲,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让我们彼此疏离的,老师相信我好不好?”
这席话里有不少值得探讨的问题,但总之仍然不是现在非讨论不可的情况。
眼下若是继续深究,以卫樾的脾气大抵也听不进去,说不准还会节外生枝,索性不如让卫樾这些念头在时间里再沉淀沉淀,等卫樾再长大一点,兴许都不用再特意拿出来探讨,他自己就明白了。
所以温催玉仍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的念头,只轻柔地笑道:“好,阿樾今日这番话,老师都记住了。”
但卫樾也仍然瞧得出来,温催玉还是没有当真——老师不是不信他这个学生,只是还是把他当孩子,觉得他如今说的这些都是不成熟的幼稚之言,顺着哄哄无伤大雅,太当真反倒确实不是老师的性格。
卫樾默默又拿了块糕点,重重咬了一口。
他想,没关系,等他再长高一些、再长点岁数,老师不再把他当孩子看了,就会知道他方才所说都是很郑重的。
他要和老师一起当孤家寡人。
……
晚些时候,卫樾在太傅府用了晚膳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他依依不舍磨磨蹭蹭地跟温催玉道别,好像不是明天一早就又能见到似的。
温催玉走到大门相送,看着卫樾翻身上马。
“老师,我明日一定早些来,你等我给你换药。”卫樾说。
温催玉手伤未愈,前面这些天一直是卫樾帮他换药,方才用过晚膳、逗留期间,卫樾抓紧又帮温催玉换了回药,俨然是把这件事当他的“差事”了。
“好,等你。”温催玉轻笑了声,好脾气地回应。
“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翌日一早, 卫樾下了早朝就策马出宫前往了太傅府,身后跟着仍由袁昭带队的一众侍卫。
上午,温催玉带着卫樾在扫秋院偏室里讲经史子集。
扫秋院里并不太清静, 昨日下午何所有带着小七和还没有开始治腿的卢子白一起出门,赶着马车买了不少药材和器具回来, 还没收拾完,今日上午仍在布置,大有要把扫秋院正屋布置成医馆的架势。
卫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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