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子里不会走远,若有什么事,直管出门来寻我。”
何所有听得出来言下之意,温催玉是让他不用担心他这个太傅不在这里了、少帝就瞎折腾,叫他安心。
人瞧着都摇摇欲坠了,还惦记着这些细枝末节……何所有寻思着这少帝也不知是前世做了什么大善事,这辈子能以这牛脾气得遇温催玉这样的老师。
虽然何所有对病人比较挑剔,但眼下温催玉若是需要,他也是乐意帮忙看诊一番的。但既然温催玉说不用,那何所有也就没上赶着。
他点了点头:“温太傅放心。”
温催玉又轻轻咳了两声,然后面色如雪、身形似飘地出去了。
卫樾跟着走到门口看着,生怕温催玉走着走着就突然跌倒。
直至看到温催玉走到院中石桌前安稳坐下了,卫樾抿了抿唇,又仓促折返回屋内的桌前,拎上水壶和扣在桌上还没用过的杯子,匆匆出了屋子。
“老师,喝点水吧。”卫樾来到石桌前,给温催玉倒了杯水,又把水壶留下,然后不等温催玉催促,他就往屋内回去,嘴里说道,“我会用心跟何大夫学的,老师放心。”
远离了屋内的浓郁药味和那些絮念的药理,温催玉其实已经舒服些了,他看着面前的杯子和水壶,又看看卫樾的背影,露出欣慰的清浅笑意。
等到卫樾进了屋内,温催玉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没了。
他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啜饮,思绪不由得飘回了上辈子——他穿书之前,还在现代的时候。
温催玉出生时家中情景不错。
父母恩爱,都是大学老师,有宽裕的时间陪伴他。爷爷奶奶和姥爷也都是高校教授、早有交情,姥姥是中医大拿、有一间声名远扬的中医馆。
温催玉的父母又是各自家中独子独女,温催玉是四位老人家唯一的孙辈,他可以说是自幼享尽了家中六位长辈的疼爱。
虽然温催玉出生以来便身体虚弱,天一个小病、一个月一场大病是常态,但家中并未因此嫌弃,反倒更加心疼他。
温催玉年幼时便比寻常孩子性格沉稳,不仅没有恃宠而骄,反而时不时会因为自己生病、让长辈们担心的事感到抱歉,所以他身体好时,会有意逗长辈们开心——
温催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是天生的,又因为身体原因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总在外面玩闹打发时间,加上家里也有点“书香门第”的氛围熏染,所以他很早就能读书识字,还能背下姥姥给人开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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