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温催玉无奈,用指腹蹭了蹭脸颊上的泪痕:“阿樾,老师在你眼里到底多脆弱啊?”
“不,老师不脆弱。”卫樾果断回答,“老师虽然体弱,但心智与能力远比世间凡人锋利。”
可也正是因此,温催玉的眼泪才更让他手足无措。
又……倍感生辉,受宠若惊。
毕竟,他的老师也没为别人的事落过泪。
温催玉忍俊不禁,揶揄道:“谁说我们陛下脾气不好的啊,明明嘴这么甜,好听的话一套又一套,半点不吝啬。”
卫樾对他乖巧一笑。
“好了,别担心,我这儿没事,若是不想练琴自是不会委屈自己,你放心继续习武吧。”温催玉和声道。
卫樾又看了看温催玉,这才重新撩了门帘,又出去了。
温催玉则目光重新落回琴身上,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决定跟这琴继续拉锯,再多练试试。
不过,既然系统非要把他的琴声定义为噪音,那温催玉也不想讨电疗玩,索性改为了晚膳之后、卫樾不在了的时候练琴。
至于卫樾那雏鸟离窝一般的毛病,温催玉本来还在寻思新的办法,但卫樾先一步自己调理好了——他时不时就凑到门口往里瞧一眼,看看温催玉在做什么,然后也不用温催玉回应,他就心满意足安定了,自己又放下帘子走了。
“一国之君这般作派,倒也不怕被院里其他人看了笑话。”私下相处时,温催玉随手捏了捏卫樾的脸颊,又好整以暇道。
卫樾直接往温催玉身上倾过去,嗅着沁人心脾的白檀药香,笑说:“只有老师敢笑话我,老师还敢掐一国之君的脸……”
虽然卫樾并未整个人压过来,但温催玉坐在软垫上,除了身前的书案之外,周围并无能倚靠借力的地方,一时受不住力,就被卫樾带得往地上倒去。
地上又凉又硬,卫樾怕磕着温催玉,连忙把他搂紧了些,自己的胳膊在下垫着。
两人一块儿倒在地上,头发都交错了部分。
这变故让温催玉哭笑不得,他看着顶上的梁柱,推了推卫樾的肩膀:“你这撒娇的力道可真不小……还不起来?”
卫樾唔了声,亲昵地蹭了下温催玉的脸颊,然后才慢慢坐起身,又把温催玉扶起来。
正好碰到了温催玉的头发,卫樾便捏了一小束抓在手里拨弄,边玩边说起:“还有几日就除夕了,按例除夕夜有宫宴,那天还有些祭祀活动,赵曜肯定不会让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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