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卫樾看着温催玉系在腰间的香囊和玉佩——从前这里是只有玉佩的,但自从卫樾送了那颗夜明珠之后,温催玉说到做到,将夜明珠放进香囊里随身带着。
每每看到,卫樾都十分欢喜。
“老师恰如夜明珠。”卫樾毫不吝啬地嘴甜道,“我周遭日月无光时,只有老师慷慨为我照映前路,纵然我最初实在混账,老师也对我百般迁就宽宥,我如今才有在老师身边弥补的机会。”
这话着实腻歪,但卫樾在温催玉面前没少肉麻,所以温催玉一时竟也没觉得太不自在。
卫樾接着语气一转:“何大夫和袁昭教我技艺,我并非不知感恩,但……老师也不能否认吧,他们是因为老师才给我‘机会’的,若非老师,他们不会愿意也不敢接近我,我也容忍不了他们接近、不会相信他们能用。我本就不是好相处的人,还多疑偏执……”
这话就有些重了,温催玉微微蹙眉:“阿樾……”
“老师。”卫樾眉目间神色郑重,他看着温催玉的眼睛,“所以,我会记着何大夫和袁昭的辛劳,但老师以后不要再拿他们和你相提并论,好不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怕只是打趣的玩笑,我也不想听老师这样说……”
“老师在我心里是举世无双的特殊,我想要老师把这当成理所当然。”
周遭流风回雪,温催玉轻叹了声,然后从大氅内探出手,屈起食指往卫樾脑门上一敲:“好,老师知道了,阿樾不喜欢听,老师以后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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