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我不光是因为赵曜那样说老师,还因为……老师,你跟那个先帝的九皇子,真的感情这么好吗……”
温催玉一怔,没想到卫樾是在纠结这个,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哑然道:“阿樾,进庄王府之前,老师不是跟你说过吗,会编些瞎话糊弄他,要你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掺和……我随口扯的谎罢了,你怎么还真信了?”
卫樾双目一亮:“所以,老师和那个九皇子……”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九皇子,只是仗着反正庄王也无从查证,全盘信口胡诌的。”温催玉无奈道,又说,“不过,涉及到岑良人和九皇子的特征,倒也不是编的,不然那就太容易被拆穿了。”
“但老师是怎么知道这件秘辛的,又是如何在不认识的情况下还对他们有所了解的,目前还不好告诉你。将来若有机会,再同你解释,好不好?”
卫樾欢欢喜喜点头:“好,只要没那个九皇子就好。”
大概是因为心安了,卫樾接着又十分大度地说:“其实,就算老师过去真的和那个九皇子交好,也没什么,他都不在人世了,我身为老师的学生,计较这个做什么。”
闻言,温催玉似笑非笑:“真的?”
卫樾眨了眨眼,轻咳了声:“……假的,我就是特别计较。”
温催玉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啊。”
待温催玉要收回手,卫樾抢先一步,很是自然地把他的手握住了,好像想给老师暖手似的,十分贴心。
“不过,赵曜居然还算个情种,我倒是挺意外的。幸好那个岑良人和九皇子已经死了,不然万一给我们的谋划添了变数,也是麻烦。我还挺期待看到赵曜知道岑良人和九皇子早就死了之后的反应,他要是能直接去殉情,我们可就更省事了。”卫樾语调愉悦地说。
温催玉轻叹了声,到底没舍得训斥卫樾的幸灾乐祸。
毕竟,虽然岑良人和九皇子也算无辜,人又离世多年,活人似乎总该积点口德,但……卫樾和他的生母又何尝不是更无妄之灾呢?
卫樾作为局中人,既已知道往事,却没有说出更重的话,已经算是很收敛了。
原书剧情中,兵败垂死的庄王和卫樾对峙,说了不少陈年旧事,让卫樾更想把庄王挫骨扬灰。
温催玉今日所知秘辛,大多也就来自原书中那场对峙的内容——
庄王赵曜,早年是陈国的底层小将,偶然被卫樾的生母、后来的辛夫人辛青荷所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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