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义上的王后又有什么影响呢?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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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平芜自幼说话算话,她说将来会走,就一定不会再留多久……霜钟……”
“我不信你。”李锳说,“你从相识最初就在骗我,我没办法信你。”
卫榆脸色惨白:“平芜她……”
李锳打断道:“我也不信景王后——我不是不信她日后会走,是根本不信她替你掩瞒找补的所有说辞,纵然她再情真意切,我也不信。”
“景王后居于深宫,你景王是她得罪不起的仰仗,她儿子纵然有了世子之位,但也得靠你撑腰……都说景王与王后伉俪情深、再无旁人,可十年夫妻又如何,丈夫突然瞧上了旁人,还是个男子,景王后除了听你这丈夫的话,特意出宫来见我为你遮掩,还能怎么办?”
卫榆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锳:“所以你不是负气而走,是根本就没信我,觉得我让平芜陪着一起扯谎?”
李锳语气平静得冷淡:“是。”
卫榆:“你为什么不愿信……我把卫淇带来,滴血认亲给你看,好不好?”
听到这话,院外的卫樾凑到温催玉耳边,轻声道:“老师,滴血认亲做不得数的,何大夫与我说过,血融了不意味着一定亲生,血没融也不意味着一定非亲生。”
卫樾“邀功”的意图过于明显,温催玉莞尔,如他所愿地夸道:“好,阿樾学得很细致,博闻强识。”
卫樾唇角上扬,趁机又光明正大嗅了嗅温催玉身上的白檀药香,才若无其事地站直回去。
院中,李锳和卫榆的对话仍在继续。
李锳冷冷道:“不必,我不信你,你做再多我也不会相信,只会怀疑你从中动了手脚。”
卫榆:“霜钟……”
“我不敢信你,卫榆,我承受不起你仍在欺骗我的后果。”李锳道,“一想到你有妻有子,我却曾与你山盟海誓,我就觉得……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把你的妻儿当什么了?又把我当什么了?”
“退一步说,便是你没有骗我,我也绝不与你重修旧好……你是为什么会觉得,只要你与旁人仅有的是夫妻之名,我就不用在意?纵然将来这夫妻之名也没有了,但它存在过,便注定了你我之间再无可能。”
“卫榆,断袖之癖离经叛道,所以我可以不要一份光明正大,但我也绝不要苟且至此。”
卫榆抓着李锳的手不禁一松再松,他原本张扬的语调彻底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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