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呢。”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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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生辰,本来不该拿这种东西出来,不大吉利似的……但偏偏没赶得上昨日出炉,今早我不是出去过一会儿吗,就是去何大夫那边拿这个了,我又性急,实在想尽快给老师看看……老师别把它当生辰礼。”
温催玉轻笑,从卫樾手中取走药盒,道:“但我觉得这个做生辰礼挺好,哪里不吉利了?”
卫樾眨了眨眼:“老师……”
“赠刀以防身,赠药以养身,剑舞以娱身,老师都很喜欢。”温催玉莞尔道,“阿樾送礼不仅用心,还十分实用。”
卫樾抿了下唇,往前一步,抱住了温催玉。
温催玉拿着药盒和匕首,双手都空不出来,只好笑道:“你现在真是比老师高了,我都瞧不完整你的脸了。”
卫樾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温催玉的。
……
这日从萱草花田离开,温催玉和卫樾又在城中走走停停闲逛了一阵,然后在外用了午膳,才不慌不忙回到驿馆。
这才知道原来景王卫榆上午也来了驿馆,说是要给陛下请安,但没见到人,卫榆也没走,这会儿还在驿馆里。
“景王殿下得知陛下和温太傅都出去了,便说正史不在,副史也行,想去见见李大人,但李大人好像没让人给景王殿下开门……”袁昭禀报道,“景王殿下倒也没生气,就在驿馆的湖心亭那边坐下了,方才还让人端了午膳过去。”
卫樾和温催玉知道了,也没主动去招呼卫榆,自如地回到他们住的院子。
片刻后,得到消息的卫榆自己就过来了。
“参见陛下,小王今日来得倒是不巧,没成想正好陛下和温太傅出门去了。”卫榆声音爽朗地说,“不知陛下此番出门,对小王这王都的风土人情可还满意啊?”
又无旁人,卫樾懒得配合他兜圈子,直接道:“你来干什么,想好怎么解释景王世子的出身了?”
卫榆:“……”
他磨了磨牙,转而对温催玉一笑:“陛下这般直率的性情,温太傅不容易啊。”
温催玉客气道:“童言无忌,景王见谅。”
卫榆:“……教不严,师之惰啊,温太傅。”
“那看来景王你的老师是挺懒惰的。”卫樾冷声道。
卫榆不想跟这对不讲道理的师生瞎扯了,他道:“世子一事,恕小王还没想好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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