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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家宴吗,温太傅也来了啊。”
诸侯王们都到齐了,卫樾便和温催玉一起出席。
瞧见温催玉入座,景王卫榆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温太傅这个老师,对陛下而言真是再亲近不过了。”
好歹认识了两年,温催玉已经习惯了卫榆这时不时就莫名其妙、不知所言的腔调,没在意,只客气对诸侯王们行了一礼。
卫樾蹙眉警告了卫榆一眼,希望他安分点,别临走了还“胡言乱语”。
卫榆一笑:“既然说是家宴,那小王就不拘谨了,先敬陛下和在座诸位一杯!对了,温太傅,今日践行后我们可都要走了,好歹相识一场,你今夜就别以茶代酒了吧?”
温催玉无奈,这景王十分有劝酒的执念,而且每每说这话时,都端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倒也瞧不出太大恶意,但也不像安了好心的。
“令卿,我思慕你,已年深日久。”
“景王喜欢喝就自己多喝点, 眼睛别总盯着别人。”卫樾冷声道。
卫榆一叹,看向其他诸侯王及其家眷:“瞧见没,陛下可护短。来, 敬诸位一杯——”
温催玉和和气气的,这杯还是只喝了清水。
但这晚他还是喝了杯酒。
因为, 不知缘由,大抵是托了景王的福,林王突然也来了兴致, 吩咐此番随她同行的孙辈,一起起身敬温催玉酒——林王有个独女,已经成家,给林王添了一对龙凤胎孙辈, 今年方才五岁。
此番回雁安, 林王的独女留守封地, 但林王把两个孙辈都带了回来。
听到祖母的话, 两个五岁的孩子端着酒杯起身。
温催玉怔了下,没闹明白林王这是作何,他还没回应, 又听到卫榆说:“有道理,卫淇你也一起,温太傅乃帝师, 你须得虚心求教。”
温催玉:“……”
卫樾蹙眉。
卫淇有点为难, 他看得出来温催玉不便喝酒,但他此时更不便当众拂了自己父王的吩咐, 于是踌躇几分,最后只得抱歉地端起了酒杯。
梁王见状,笑道:“这是在做什么, 搞得本王也想让家中小辈参与一下了,温太傅不介意吧?”
温催玉轻叹:“下官也是头次知道,自己居然这般受欢迎。”
卫榆:“温太傅自谦了!”
卫樾看着那一群最大不过十岁出头,最小才四五岁、甚至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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