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躺平,又给他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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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起身出门,吩咐人送热水来。
热水送来,卫樾自己端进了殿内,给温催玉擦了擦因为发烧而出的汗。
接着,卫樾在床头坐了下来,靠在床柱上,垂眸看着温催玉谈不上放松的睡颜。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温催玉微蹙的眉间。
“我剖白心意,却把心上人吓病了,这叫什么事儿呢。”卫樾自嘲地想。
然后他又想:“若不是我正好做了噩梦,起身过来瞧瞧,令卿你要怎么办,就这么烧到天明,才被人发现吗,那得多受多少罪……我果然还是该缠着你不放的。”
“可这次就是我缠着你,才害你生了病……这可真是一笔烂账。”
服药及时,温催玉的病情没再恶化,很快退了烧。
时间快要卯时,该去上朝了。
卫樾看着温催玉的脸,不想去上朝,可又不愿等温催玉醒了之后知道,再给他添一笔任性的印象。
所以纵然不舍,卫樾还是起身洗漱,换了朝服。
“太傅病了,今日告假,别进去惊扰他。”卫樾出门时吩咐道,“去太医院,让何院首派人过来照料,等朕回来。”
——卫樾亲政后,任命何所有成了太医院新院首,也算是全了何所有想要史书留名的夙愿。
而太医院毕竟不是寻常医馆可比,何所有甫一上任,就被太医院内诸多典籍、药材迷花了眼,胡子花白的年纪了还废寝忘食起来。
何所有进了太医院,仍然是把小七带上了,还有和小七玩得来的卢子白。虽然卢子白和小七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太傅府家仆,出入太医院于理不合,但即便有人注意到了,也没闲工夫挑这个理。
不过,陛下任命“太傅府府医”为太医院院首,前头还把太尉一职给了温太傅,温太傅又跟御史大夫要来了熟识的御史丞兼丞相嫡长子李锳作为下属、帮着处理政事,那新接管了常继军、据说治理得还不错的袁昭也和温太傅交情甚笃……
朝臣们不敢当面触陛下逆鳞、说这样不好,但私下里难免非议,觉得陛下这也太信任帝师了些。
有庄王摄政的前车之鉴,陛下好不容易亲政,难道就一点多疑之心都没有吗,不想把朝廷大权牢牢拿捏在自己手里、而非多一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温太傅作为中转吗?
往好了想,自然是陛下用人不疑,十分值得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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