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荆条后当真抱着入睡了?
这混账应当不至于疯到这程度吧……
温催玉继续往下看,卫樾后面又说道:【……对了,令卿,我已想到了个主意,让你往后也不便随意离开雁安,但尚在犹豫,不便对你细说。……】
温催玉愁眉不展,看向窗外。
此时已经是十月中旬,温催玉抵达长清县后待了小一个月,如今掐着时间,已经在准备后日返程了。
不知为何,卫樾这封信中的话,让温催玉生出了不安,甚至有些想要故意拖延,暂且不回雁安。
不过,既然答应了要回去过年,温催玉也没打算因为无端的情绪而食言。
而且,他若是再不走,这西华郡郡守恐怕要着急了。
他若只是帝师,那归乡多待些时日,倒也影响不了旁人。但他还是当朝太尉,一直留在长清县不走,郡守难免胆战心惊。
气死他了。也想死他了。
果不其然, 得知温催玉要走了,西华郡郡守钱道真连忙过来,虽然嘴上全是挽留之言, 但对他赶紧返程的期待溢于言表。
“挽留”失败,钱道真满脸遗憾地说:“那就让下官设宴, 为温大人践行吧!”
温催玉依然婉言拒绝。
但这次钱道真倒是十分真情实感想要给温催玉践行,温催玉推辞不过,也不想与人在场面话上纠缠太多, 便索性应了下来。
傍晚时分,温催玉带着秦贺他们几个护卫,前往城中百岁楼赴宴。
钱道真知道温催玉身体不好、不爱饮酒,识趣地只自己敬酒, 没往温催玉桌案前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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