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去净手,所以又把锦盒合上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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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双手弄脏了温催玉给他的信。
卫樾抱着表面已经被弄脏的锦盒,还有两块已经沾上了焦黑、但幸好上面的字迹还没来得及受损太明显的除夕夜木牌,缓缓倒在了地上。
烧毁一角的信件无法恢复如初,弄脏的锦盒不能洗净如新,变黑的木牌又岂可还原如故……
就像他对令卿做下的事,如今惟余覆水难收。
求娶册立帝师为后,共治山河。
接下来两个月, 温催玉一直闭门不出,连正月十五开朝后的每日早朝,他都没去。
倒也没有闭门谢客, 其他朝臣有事情找他,他都见, 需要他出谋划策,他也不吝费心。但若是不找他,他就权当什么事都没有。
起初, 朝臣们还当帝师这是为了避嫌,毕竟此前在西华郡先斩后奏了一个郡守,避避嫌也是应当的……但渐渐琢磨着不对啊,避嫌和消极怠工还是有点区别的吧!
再看陛下……陛下就更不对劲了。
一马当先的便是——陛下居然没去缠着帝师!
要知道, 帝师还没回雁安的时候, 陛下就始终惦记。过去半年里, 但凡陛下心情突然好一下, 就一定是帝师有回音了。
而且,除夕当夜,陛下亲自冒雪策马, 据说是从一两个时辰外的村子里把暂且歇脚的帝师接回来的。
这分明是师生情笃啊,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帝师也是,过去最为关心陛下了, 如今居然连宫城都不入……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朝臣们倒是想打听, 但青霜殿的宫人嘴严得很,打听的人也不便过分, 于是只好作罢。
不过,据去过太傅府、见到温催玉本人的朝臣所说,帝师瞧着还好, 和往常没什么差别,还是那副温润如玉、和和气气的模样,说话做事仍然有条不紊。
但宫里的陛下却是更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了。
最初,有朝臣看到陛下手上有伤,所以关心问上药了没,这怎么也不是坏话吧?却被陛下阴恻恻地回:“不如你放点血来给朕做药引?”
卫樾手上的烧伤,这次没有人耐心帮他上药、盯着他不许瞎折腾导致伤情反复,他自己也懒得上心,就任由伤势自己愈合,有时候刚愈合了点,又被卫樾看不惯地撕开了,于是手上的伤总是不好。
两个月下来,卫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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