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也正在温催玉屋中。
卫樾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上过药的手,心想,我又给令卿添麻烦了。
轻手轻脚站起身,卫樾顾不得浑身不适,下意识往外走,免得等温催玉醒了还要看见他、怕是一大清早就心情不好。
走到门口,卫樾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眼被他抓在手里的外袍,一时有些犹豫。
反正……反正都已经被他弄脏了,他拿走,不让令卿碍眼,不要紧的吧?
卫樾回头看向屋内。
然后他突然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越想脑子越疼。
卫樾便拿着温催玉的外袍,先小心翼翼离开了。
清晨,温催玉醒后,看着空无他人的屋子,轻叹了声。
然而就在温催玉用早膳时,卫樾突然急急忙忙跑回来了。
他不管不顾闯进以兰院,气息尚且不稳,便匆匆开口:“你说、你说……你曾想过……”
“……若我心意未改,你愿意答应我试试?”卫樾说完这话,已经语带哽咽。
温催玉微微一顿。
他原本不打算告诉卫樾这件事,只是深夜那会儿感慨,顺势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后悔了,但又想着卫樾醉得厉害,兴许不会记得。
“怎么像是又要哭了?”温催玉若无其事地抬眸,“这个时间,早朝结束了吗?”
卫樾惶惶道:“今天朝上没什么要紧事,我昨日饮酒过多本就不舒服,所以早早让他们退朝了,我不是上朝到一半想到这件事就丢下早朝跑来的……什么时候的事?你是什么时候有过那样的想法的?是……除夕那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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