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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刺客提前探查得知陛下重视温太傅,又看温太傅文弱,所有伺机先挟持了温太傅,想要借此逼迫陛下答应什么居心不良的条件,甚至有可能是要陛下自裁这类容不得事后反口的事,所以温太傅别无他法,只能趁机与刺客同归于尽……
悬崖底下是湍急河流,崖壁上又多有杂乱枝丛,一路落下去,待人绕道找到崖底,哪还能找到人呢!
唉!天妒英才啊!
……
卫樾这次没再昏迷几天,只半天后他便醒了。
得知朝臣们的猜测,他不认可也不反驳,半点反应不给,一声不吭地枯坐着。
秦贺小心翼翼来禀,说在崖下也没能寻到温太傅的半点踪迹。
卫樾也还是没反应。
直到何所有一边往他脑袋上扎针,一边说:“老夫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温大人托付了个信匣子给老夫。他说,陛下打算封他做诸侯王,去了封地,等闲就不便回雁安了,届时送信又怕算不准路程,他便索性提前写好了一些信件,托老夫在往后每年陛下生辰时代为递上……”
卫樾终于有了反应,他不顾头顶的针,骤然侧身去看何所有:“那些信呢?”
病人不配合扎针,何所有也就暂且收回手,揣着袖子道:“老夫这次是来治病的,自然没带着,都在雁安城里呢。不过,陛下这是想要提前全都要走?”
卫樾盯着他,没回答,只问:“他还托付你什么了?”
何所有摇摇头:“也没旁的了,就是信匣子。不过温大人说,若是陛下还惦记他,老夫就把信给陛下,若是陛下已经不怎么提起了,那那年往后就不要给了。”
“他好像是备了往后十年的信吧,虽说只有十封信,但一备就备到陛下而立之年,老夫此前就觉得这征兆不好,太着急了些。温大人若是担心往后每年新写信、送回雁安不能正巧是陛下生辰日,那到时再提前送到老夫手里让代为转交,也不是不行啊,何必提前这么多……唉,他倒也不怕老夫活不到十年后。”
卫樾自己伸手把头顶的针拔了,起身道:“回雁安,把信匣子给朕。”
何所有皱着脸:“温大人说,每年给一封……”
“那你可以去跟他告状。”卫樾道。
何所有:“……”
……
与雁安相距百日路程的江水以南,望江郡知荷县——
城北有家关了多年的私塾堂,几日前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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