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韩有成直接问道:“方才在太傅府,陛下说他此前便有意册封温太傅为诸侯王的时候,我瞧你怎么反应不同寻常……”
“哪有,哪有……我才瞧你反应太过平淡了呢。”刘知远喝酒掩饰。
韩有成回道:“不瞒你说,陛下此前召了李丞相他们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把要册封温太傅这件事提前说了,警告他们届时在朝堂上莫要唱反调,这事儿吧,其实陛下当时也叫了我去,让我记录下来。所以我今日反应,相较旁人平淡些。”
刘知远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刘兄,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还这么藏着掖着?”韩有成叹气,“我瞧旁人,要么如我一般并不多惊讶,要么听陛下说完万分惊讶,唯独刘兄你……”
“你就在我斜前方,我瞧得真切,你在听到陛下说他此前有意册封温太傅时,便反应很大地抬了头,直到听陛下说完是册封诸侯王,你当时竟先是松了口气似的……刘兄可是知道点旁的事?”
刘知远一脸为难,又灌了大口酒。
韩有成见状便道:“罢了罢了,既然刘兄为难,那我就不再问了。来,我们接着喝。”
两人互敬了一杯酒,刘知远想了想,叹气说:“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其实也憋得慌……但你可得千万把嘴闭严实了,今日我俩说完,出了这道门,你可谁都不能再说!”
“那是自然!”韩有成保证道。
刘知远便说:“就不久前,有次早朝后,我随李丞相他们几位一同去找陛下议事,陛下突然发火,掀翻了书案,案上有卷圣旨滚落下来,我们正好瞧见了上面的内容……你猜上头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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