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还是如你们今日这样只觉得朕疯了。”
听到卫樾说“此生后宫唯有帝师灵位”,朝臣们更惊了。
有人扬声道:“陛下不可啊!您这样置江山社稷于何地啊!您若无子嗣……”
“诸侯王有,都姓卫,谁来坐这皇位都一样。”卫樾冷眼看过去,“你、在场诸位若是有能耐,想坐坐这皇位,也都一样。”
“臣惶恐……”
“臣等不敢……”
卫樾耐心告罄:“朕是当真想要听温太傅叮嘱,做个宽宏大量的明君,你们非要逼朕——谁再敢出言反对,一律砍了!”
朝臣们一时鸦雀无声。
御史大夫咬咬牙,还是坚持开口:“陛下,您当真要不顾温太傅生前意愿,如此行事?”
卫樾冷笑,对侍卫招手:“御史大夫忙着去陪太史令,拉下去,一起砍了。”
侍卫虽然心有迟疑,但动作不敢怠慢,生怕慢一点自己也要被砍,连忙领命上前。
御史大夫梗着脖子,一副大不了英勇就义的模样,临死前越发大胆:“陛下!您如此行事,当真对得起温太傅过去的教导吗!若是温太傅在天有灵,定也要严词劝谏的!”
“在天有灵……那你倒是让他在天有灵给朕看看。”卫樾从不信鬼神之说。
若是温催玉还在,他顾念温催玉的意愿,几个月前除夕夜犯过的错绝不敢再犯,强行立后自然绝不可能。
可温催玉不在了,现如今的一切对温催玉而言都毫无意义、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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