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
雁安宫城中,朝臣们刚结束了食不下咽的除夕宫宴,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喘口气。
卫樾回到青霜殿,要了酒,靠在棺椁边看温催玉过去写给他的书信。
殿中烛火不多,也没有烧炭盆——卫樾怕信件不小心挨着火苗烧毁——便显得幽冷得很。
唯有香炉中散发出浓烈过头、聊作敷衍安慰的白檀香。
卫樾就着信件,喝了半宿烈酒,头痛欲裂,却毫无睡意。
他晃晃悠悠收拾好信件,又把温催玉以前送给他的画拿出来看,看着看着,便自己去书案前,翻找出空白画卷,拿出笔墨,开始作画。
酒醉后手不稳,起先画得每一笔都歪歪扭扭,卫樾看得心烦,随手丢开,重新拿了一幅空白画卷,再度下笔。
这次他耐心了一些,手不稳就慢慢落笔。
待到烛火烧尽、天色已明,卫樾看着画卷上的温催玉,笑了起来。
“梦不见你的脸,那我自己画,好不好?”卫樾放下笔,轻轻拂过画卷。
然后卫樾又想:“声音怎么办呢……怎么能再听到你的声音呢……”
卫樾想到了相思琴。
他当初把这琴送给温催玉时,既不知道这古琴原来琴铭相思,也还没有对温催玉生出不良居心来。
可谁知会这么巧,他当真对温催玉起了相思意,如今当真只能抚琴寄相思。
温催玉从前没有正儿八经学过一天的琴,所以抚琴总是随意得曲调别具一格,起先有些难听,后来虽然仍然谈不上成曲,但调子融洽许多,至少和难听没关系了。
卫樾挺喜欢听温催玉抚琴,那往往意味着温催玉在逗他玩。
直至日上三竿,宿醉的卫樾才趴在琴上睡了过去,琴弦发出颤抖的嗡鸣。
……
冬日过去,开春后,梨花往外跑的时间和次数更多了些,还会往家里带些它打猎的成果——
有时候是鱼,这个还好,让梨花和生姜一块儿吃了就是。
有时候却是老鼠,甚至是鲜活的,给温催玉吓一跳,只得请梨花祖宗赶紧把老鼠带出去。
梨花领略了下,觉得这人是不喜欢老鼠,于是下次改抓了条小蛇回来。
温催玉:“……”
经过温催玉艰难地跨物种沟通,梨花终于放弃了带猎物回家。
日子久了,生姜的胆子也大了些,不再害怕温催玉不要它,所以温催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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