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要是不属实,就要那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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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给宫人报信的人的命,不然诬告成风也不行。”
听得入迷的众人里,有人接话道:“这倒是应该的,陛下圣明啊。”
“看这情况,应该是查了属实,然后那清穹县的县令就被砍了,咱们县令大人就被看上然后调过去了?”
县令高深莫测一笑。
县丞点头:“可不吗!而且你们猜怎么着,真实情况比那宫人和传话的人知道的还可恶,那清穹县上一个县令不光是那一桩人命官司,往前还有不少,还涉及到那个郡县的官官相护,最后按下葫芦浮起瓢,直接治了一大串官员的罪,那个郡据说府衙都空了一半。”
有个衙役说:“嚯,这么狠,陛下好魄力啊!”
县令这才开口接话:“那是自然。据说当时有朝臣劝陛下,法不责众,一次处置太多官员对民生也不好,陛下却说,明知官员有问题却不惩处只会让民心不稳,更不好,咱们大燕从来不缺当官的,那些个酒囊饭袋的祸害留着碍眼!瞧瞧,咱们陛下多英明神武、爱民如子!”
县丞又吹捧道:“因为那郡县少了不少官,又是比较打紧的官位,让没经验的新官上任,肯定不行,所以朝廷就看上了其他郡县有资历的好官,咱们县令就是其中之一!”
县令笑眯眯摆摆手,一脸喜不自胜的谦虚。
县尉也说:“而且啊,事情就是从清穹县起的,那地方最敏感了,陛下同意把咱们县令派过去接管,这是多大的信任啊!来,咱们一起敬县令大人一杯!”
温催玉坐在大堂的柜台内,生姜四肢朝天十分不雅观地摊在他脚边睡觉。
听着不远处的欢声笑语,温催玉心想,对百姓中作奸犯科的严厉、对官员更严厉,既接上告又不助长诬告,卫樾有分寸的,他不必担忧。
……
雁安的朝臣们只觉得一天比一天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就掉了脑袋。
若是谋财害命那样的大事,自己老实点,倒也不怕沾上。可人活在世哪能保证自己连一点小错都不犯啊,谁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可偏偏陛下对他们这些当官的,似乎真就要求他们丝毫错处都不能犯。
前几日,有两个朝臣御前争执,话赶话间,其中一个说起对方在家里和家人赌牌——虽然只是自家人,也就赌个每局一钱怡情,但大燕官员禁止赌博。
于是那赌牌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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