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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秀喝多了没反应过来,连忙把画像拿回来,就继续晃晃悠悠被扶走了。
直到第二天酒醒,林木秀乍然跳起,连忙出门去追据说已经返程的清穹县县令。
好在人没走远,很快便追到了。
林木秀把温催玉的画像拿给县令看,一脸和善地说:“不瞒您说,这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恩人,但这恩人不愿留名,我一直找不到他,除了凭记忆让人留下这幅画像,我天天带在身边供奉之外,竟是别无报恩的法子。”
“昨夜我喝多了酒,您帮我捡回画像,我却连句感恩的话都没说,实在是失礼,对不住了。”
郡尉这么客气,县令连忙摆手:“您言重了,言重了。”
林木秀又问:“我也是方才才想起来,您昨夜看到这画像之后,是不是说他是谁来着?您认识我这恩人吗?”
县令有些犹豫,昨晚看到画像时脱口而出,但稍微想想,又觉得不该对并不相识的人说起。
林木秀见状,也不着急追问,满口遗憾道:“我知道,我这恩人自己不愿意留名,我也不该这么穷追不舍,但我也是实在担心,您看他长得文文弱弱的,当初救我时也比较拮据,我就是想知道他如今日子过得如何。他若是过得不好,我却半点回报都没有,我枉为一郡郡尉啊。”
县令很以自己被调来清穹县为荣,便以己度人,觉得没被清算的这个郡尉应当也是个品性不错、至少大节上不出错的好官,没疑心他在说谎。
林木秀又满脸诚恳,县令便动摇着开口回答了:“这人……下官若是没认错,应当就是下官从前就任的知荷县人,名叫崔令。”
林木秀面露喜色。
县令:“他家祖上开私塾的,在知荷县有一处崔家私塾,但他爹娘早年带着他搬去了别的地方,不过没改户籍,那崔家私塾的屋子也一直在那儿。后来他爹娘没了,他就回了知荷县,不过在回去之前,他自己在外面游历过一些时月,您方才说他救过您,说不准就是那期间的事。”
林木秀连连点头:“应当就是了!那他现在还在知荷县吗?”
县令:“应该在吧,看他回去好像是打算长居,最开始好像是想继承祖业开私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开,改去酒楼做账房先生了。他日子应该过得还行,反正独身一人,养了一猫一狗,在酒楼做账房先生够花用了。”
林木秀又确认道:“您真觉得这崔令和我这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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