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之后的事多费口舌,所以他这会儿只笑眯眯地顺着回答:“刘先生资历深,办了这么多年私塾,也有点家底,想要先行一步很正常,我可不行,我还得攒攒钱呢。雁安那地方只怕寸土寸金,手里没钱去了也难办。”
听到这话,食客点点头:“也是,尤其是崔先生你啊还是个手头松的,谁家天天给猫猫狗狗买肉吃,惯孩子都没这么惯的。”
“我这不是没孩子吗。”温催玉好脾气地说,“它们吃得也不多,而且谁家孩子能这么整日乖巧黏着爹娘?”
食客乐道:“那崔先生你之后去考试,这家里的猫狗怎么办,看你这样不像是能放心它们自己找食吃的,你还能带着一起去雁安啊?”
温催玉莞尔:“也不是不行啊,反正它们自己会走路,能跟我做个伴。”
正闲聊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外乡人突然走了进来,说要吃饭。
温催玉本来并未在意。
知荷县不是个鲜少有外乡人来往的偏僻县城,偶有人途经甚至停留都很正常,不值得过多关注。
但当下这两个外乡人坐下后,一直用一种鬼鬼祟祟、自以为不会引起他注意的频率在偷瞄他。
温催玉微微蹙眉。
两个外乡人吃饭吃了一个时辰,菜都凉透了,才在跑堂伙计的询问中放下饭钱,起身往外走。
走到柜台处,两个人状似自然地说起:“刚来这地方,也不知道住哪儿好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