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恰如其分。
他的名字也和这句话很适配。
——娄君怀。
不到三秒,危越就记起了他是谁。
他的上司,盛浩集团的总裁,也是……他曾一见钟情的人。
连初见时的心情他也一并记了起来。
仰慕,倾心,羞涩,又自卑。
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实习生,家世又普通,虽然长得好,但人家这么一个大总裁什么人没见过,怎么想都是看不上他的。
于是这份一见钟情被他藏进了心里。
车祸那天……
危越费劲想了想,只想起那辆车上除了他和司机,还有一个人……好像就是眼前这位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这家私人疗养院的价格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住一天比他的实习日资都要高,他们家虽然有存款,大半年下来也能把那点存款耗尽了,可妈妈和姐姐看起来并不像是被钱为难过的样子。
唔,所以……
他这不会是算的工伤吧?
娄君怀走进了病房,随行的助理站在门外将门轻轻关上,他在床尾的沙发上坐下,一双清冷的黑眸平静地望过来,眸中倒映着床上青年病弱的模样。
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嘴唇也是淡淡的,没有血色。
“感觉怎么样?”
娄君怀问道。
他实在不适合来做这种慰问生病员工的事,他的气质是冷的,人也是,想做出一副温和的模样来都难。
危越有点想笑,他能听出来,他话里的关心不是假的,这也算一种别样的表里不一了。
他尽量模仿着记忆中腼腆的模样,回答道:“谢谢娄总关心,我感觉很好,医生说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说着,黑发黑眸的青年抿了抿嘴唇,有些为难,又有些不太好意思,“那个……医疗费,是您替我垫付的吗?我……”
他刚想说自己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还清,静静听他说话的娄君怀便打断他的话头:“不是垫付。如果不是你挡在我面前,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时至今日,娄君怀仍然清晰地记得,那辆出租车从死角里撞上来的瞬间,坐在自己身边的青年猛的向自己扑过来的样子……
血溅在他脸上,烫得他心脏紧缩。
停了一会儿,娄君怀再度启唇,语气郑重:“危越,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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