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那件法器完全比不上他手腕上这只手镯。
娄君怀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这样笃定,没有由来一般,就像他天生就能分辨出哪个项目好哪个项目坏。
项目如此,法器如此,人……也一样。
只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在今夜敲响他住所大门的人是来保护他的。
他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半点恶意。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说着,娄君怀就要把缠枝手镯从手腕上摘下来,他连试了两次,可这手镯就像长在他手腕上了一样,硬是摘不下来。
“呵。”
纯白的人笑了一声。
他怀中的白镜咧了咧嘴,似乎想要附和主人,却又突然意识到这一声笑里并没有任何冰冷的、负面的意义,显而易见,这个人类不是主人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它最好闭嘴。
这一声笑听得娄君怀耳根酥麻,他忍了忍,没有抬起手去揉耳朵。
自己的耳尖估计红了……
他想。
“你最好戴着它。”纯白的人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语,“日后,你会见到更可怕的怪物。它们和人类同处一片天空下,自古以来。”
最后四个字似乎很有意思,他将它们从舌尖轻轻吐出,低不可闻的笑声从喉咙里跑出来,怀中白镜上的猩红大嘴又咧开了。
这无疑是一个笑话,它逗笑了这对主仆。
这可不是危越在危言耸听,他能够感受到,且越来越清晰,天空之下的晦暗越来越深了,一二级的诡异一天比一天多,如蛆虫一般不断增生着,怎么杀都杀不完。
就像荣太奶奶说的那样,蛰伏已久的黑暗将要来临。
他可以笃定,灵网破碎之日,便是大恐怖降临之时。
这种套路他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十个轮回世界里有八个都是这种套路,只不过——在“无尽轮回”中,正义是绝无可能战胜邪恶的,毕竟掌控一切的那尊神明就是最大的邪神。
至于这尚不知会以何种形态降临的大恐怖究竟要多久才会吞噬掉整个世界、能不能成功吞噬掉整个世界,就要看人类和那位地母之神的神使够不够多努力了。
危越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他不会加入灵者,那只会给他戴上束缚的枷锁,他信不过旁人,他也自由惯了。但为了能让他的亲人安稳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为了自己不被抹不消的饥饿反控,他注定和诡异对立,诡异只可能是他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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