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芽很拟人地转了两圈,伸出两根细细长长的根系摸了摸两片仅有的嫩芽,确定它们完好无损后,它开开心心地迈着两条小细腿,寻着空气中残留的一缕特殊气息追了上去。
……好可怕。
那个黑漆漆的大家伙好可怕。
新芽艰难地爬下一个又一个楼梯,头顶两片嫩芽不住地上下抖动。
它好害怕那个大家伙会把它吃掉,所以根本不敢出现,只能期期艾艾地藏在臭烘烘的干巴土里。
它好难啊,一口水都没有喝着……
呜呜呜,为什么它的受选者身边会跟着这样可怕的大家伙?
祂分明超级超级可怕的!
要不是没有眼睛,新芽恨不得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它真的被吓坏了,那个黑漆漆的可怕家伙刚才就坐在离它只有一臂远的地方,它都不敢呼吸!
……可恶,为什么走这么快?
十分钟过去了,这棵新芽才下到第十九层。
这样不行。
它用两缕根系叉在“腰”上,两片小芽散热似的扇动着。
速度好慢啊,它肯定会跟丢的。
新芽挪动两条小细腿,凑到台阶最边上往下看了看,两片小芽顿时被吓得竖直。
噫!这个更高!更可怕!
……可是它要跟丢了耶。
新芽烦恼地挠了挠“头”,再度视死如归般的,从楼梯上一跃而下。
[呀!——]
倘若它能说话,这栋楼肯定会回荡着它细细的尖叫声。
……
带着娄君怀和宁柯柯一路直行来到了南鼎区昔日最受欢迎的玉兰花大道的危越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他皱了皱鼻子,第一反应是有人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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