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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君怀定定地看着轻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的乌鸦夫人,眼底翻涌着几抹更深的墨色,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好一会儿后,他才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乌鸦夫人弯起眼睛笑了。
这次是真实的笑,这让她看起来更像一朵肆意盛放的黑巴克玫瑰了,美得不可方物。
娄君怀垂下眼帘,他尽量自然地拉起外套帽子,像是被随着酸雨而来的湿冷风吹冷了,实际上被帽子盖住的耳朵已经红了一半。
这时,一只乌鸦从酸雨中飞了过来。
它是从更远的地方飞过来的,分明淋了那么久的酸雨,一身羽毛依旧黝黑,没有被腐蚀分毫。
附着在羽毛上的酸雨被它抖落在地,离它较近的达吉娅和尤里连忙后退几大步,生怕这些可怕的酸雨点子飞溅到他们身上来。
祝袭看了看这只毫发无损的乌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轻蹙眉头,陷入了某种沉思。
乌鸦像人一样走到女主人脚边,张开翅膀,飞到了女主人伸出的手掌心里。黝黑的鸟瞳对上了同样幽深的黑眸,它将自己见到的一切全部开放给了它的女主人。
在危越遇到宁柯柯之前,他就放出了很多乌鸦,作为他的眼睛,去探查整个南鼎区。
这一只乌鸦便是之前放出去的许多只乌鸦,它们汇聚成一只,穿过突如其来的酸雨飞了回来。
它并非祝袭等人见到的这样毫发无损,乌鸦是【乌鸦夫人/先生】力量的具现化,是造物,它们从【乌鸦夫人/先生】这里获取力量,只要创造者不死,它们便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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