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抱你了。”
这得要经受过怎么无法想象的痛苦,才能如此淡然地说出这些话?
危越摇摇头,婉拒了。
除了他的亲人以外,他无法接受别人这样热忱的情感,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自在”三个字。
地母之神看着他微微向后靠的小动作,慈爱地笑了。
瞧,还是很可爱的嘛。
危越咳了一声,眼神躲闪,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回来:“母神,您知道那只诡异躲在哪里吗?”
他素来喜欢擒贼先擒王,直捣黄龙、一击必中才最为放心。
起初的他还会谨慎地制作计划,考虑到每一种自己能够想到的意外,然后认认真真地做好对应的准备。后来在“无尽轮回”里磋磨得久了,杀疯了,他就爱上了直来直往,愈发地不爱动脑子,大部分时候任由着自灵魂深处燃起的狂躁和杀戮欲望在身体内、神经里、理智中横冲直撞,直把自己变成一个在新人眼中沐浴着鲜血大笑的疯子。
只有感觉自己快死了,才会忽然想起他应该惜命,接着武器一收,逃跑闪避得七零八落,但好歹是跑脱了。
大概是濒死的次数多了吧,颇为萎靡不振的求生欲慢慢攀升,他又重新捡起了很久以前的习惯,行动前制定计划,强压着灵魂里的狂欲,逼迫自己把生锈的脑子转起来。
幸好他后来把那些坏习惯都强行改过来了,不然他现在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
如今周围环境给他的危机感不如身处“无尽轮回”时的重压,他的那些坏习惯……似乎又开始往外冒出一点小尖尖了。
这问题惹得地母之神又在叹气了:“很抱歉,越越,我不知道……它藏得太深了,我只能感受到一点波动,不能通过这波动判断出它到底藏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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