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他已经在危越身上闻到了被狂热信仰着的气息。
娄君怀开始庆幸危越踏入了与自己相同的、非凡的境界,他注定不再是一个普通人,更不是普通的能力者。
这庆幸实在有些卑劣和不该,危越或许并不想要这样的力量和生活,但他承认,它切实地出现了。
他就是想要危越身边只有他一个,他想要心爱之人心里只有他一个。
除了家人以外,只有他。
娄君怀想要危越这样的爱。
地母之神不再说话了。
神明的想法和人类是不一样的,祂们慈悲,祂们平等地爱着众生,却并不意味着祂们能够理解人的一切。
地母之神是这样,娄君怀也是这样。
他看起来很像人,也是作为人类长大的,但实际上,他的内里并非人类。
不论是年幼的时候,还是长大以后,娄君怀都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只不过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他学会了伪装。
年幼时的娄君怀漠然而平静地站在一边,像一个观察者那样旁观者同龄人的嬉笑怒骂,他从不会主动参与进去,也没有办法理解他们为什么那样哭,又为什么那样笑。
他的父母和姐姐一度以为他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就像他突然就有的幽闭空间恐惧症那样。
长大以后,娄君怀仍然不会主动参与进同龄人的生活和邀请,他用别人所说的高岭之花伪装自己,依旧是那个漠然又平静的观察者。
直到他看见了危越。
一见钟情真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现。
他无师自通般明白了暗恋中的一切情绪,总算和学生时代的姐姐感同身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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