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少有些郁闷。
“别担心,到了宗门,我给你作证。”吴尘见陈青山心事重重,出声宽慰道。
要是作证有用,在御兽宗那个弟子身上便能知道所有真相,又何必大老远前来。
陈青山眼底暗了暗,他脸上划过一丝嘲弄,他讥讽地道:“我不担心,只是好奇,祁天那孙子还有什么花样。”
我赢了
灵山氛围微妙, 过路的弟子见到陈青山三人,或是隐晦或是直接的投以目光, 交头接耳的更是不少。
“这就是残杀同门的陈青山?”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果然人不可貌相……”
吴尘听的直接皱起了眉头,秦云志更是脸色一黑,攥紧了拳就要冲上去,和那些嚼舌根的人好好理论。
陈青山半抬手,压下秦云志提起的拳头,拦住了他的行动。
“别浪费时间。”陈青山冷静地道。
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们总有办法歪曲事实,与其在这里自证,倒不如早些过去, 将事情从根源上解决了。
秦云志愤愤甩手, 按耐愤怒, 朝那些碎嘴的同门翻了个白眼。
灵山的议事堂内, 余寂、沈复二位长老都在,旁边还坐着二人, 一位是与祁天有二分相似的老者,不用猜都知道, 这位就是祁天当长老的爷,而另一个, 赫然是祁天。
虽说以祁天的身份, 完全没资格在几位长老面前坐着, 但祁天如今面容憔悴,颧骨高隆,双颊凹陷,往日装出来的公子气派荡然无存。
祁天坐在软椅上, 双腿还盖着厚厚的毯子,竟是因受伤太重,不良于行。
陈青山瞥了祁天一眼,祁天也在陈青山踏入议事堂起就满眼恨意的盯着他。二人视线交锋,陈青山眯了眯眼,淡然移开视线。
“师尊,师叔。”双手抱拳,陈青山不卑不亢地朝沈复长老和余寂长老行了礼,便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落在祁天身上。
“陈青山!”祁天倒是先沉不住气,他手背青筋爆起,死死抓住软椅边缘,双目赤红,声音像是从牙缝之中挤出,“你将我害得如此之惨,竟然还敢活在这世上?!”
“就是你残害我御兽宗晚辈?还不跪下!”祁长老抚着胡子,嘴角带笑,看向陈青山的眼神却好像是在看死人。
“彭”
余寂长老吹了吹茶叶,轻抿一口茶,用力放下茶盏。他不咸不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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