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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面具上陡然散发出浓郁的黑气,险些将陈青山包裹进去。
极端的恨、恐惧,还有各种情绪不依不饶的缠绕上来,陈青山心惊,甩手将面具丢掉,后退两步,一剑将那面具劈成两半。
“这难道是黑袍人死前情绪?”摘下面具的黑袍人长相很普通,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似乎还有点老实憨厚。
陈青山看着面具上的黑气消散,谨慎地慢慢靠近,用剑尖戳了戳,不解其意。
远处。
白面具追上了带着东西跑走的黑袍人,与他缠斗起来。
“你这功法!”黑袍人与他过了两招,愈打愈觉得熟悉。
这一身功法,与他们所用的别无二致。白面具分明与他们是一路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黑袍人气恼地道,“我们做我们的任务,你做你的,两不相干,你做甚过来添乱?”
白面具不语,只是一味攻击。
“难道那毛头小子也是你带来的?”黑袍人恼怒,他问道,“你莫非想叛逃离开?”
白面具将黑袍人摁倒地上。黑袍人只觉得他疯了,人哑巴了,似乎连话都听不懂,他也生了三分火气,奋力反抗,竟然将白面具脸上的面具给打了下来。
遮盖在最上面的纯白面具掉落,黑袍人瞪大眼,几乎失声道:“怎么是你?”
白面具迅速将掉落的面具捡起来重新戴上,他眼神发冷。
黑袍人眼珠转了转,他似乎还想和白面具说什么:“陈——”
白面具掌风起落,干脆利落的贯穿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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