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实在想不起这人,刚好昨天我表姐家闺女出嫁,我请假喝喜酒去了,没瞧见这人。”
“这样啊,真不巧。”安以淮道,“没事,不记得就当我没问,您忙。”
他转身要走,槐姐却突然拉住他,“等等,你说的不会是住你对门那个吧哎呦,这人从半个月前我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见过,也是姓贺,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个名。”
“姓贺吗?”安以淮错愕道,“您确定?”
“确定确定,我那天看小伙长得俊特地问的。”槐姐笑得合不拢嘴,“姓贺,千真万确。”
“”安以淮眼皮不合时宜地跳了下。
听到邻居姓“贺”的时候,安以淮才明白这两天自己那些模模糊糊且不切实际的遐想到底是什么。
不可能是他,当年一声不吭地走了,现在又悄无声息地回来,这算什么?应该只是同个姓而已,随随便便认识的贺琪飞不也姓贺。
安以淮不断说服自己不要乱想,手上操着切黄瓜的刀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越切越快。
忽然,刀尖毫无征兆偏了偏,不深不浅地在安以淮的食指上划了一道,瞬间丝丝血珠从rou缝中渗出来。
“嘶……”安以淮赶紧将刀扔了,发出咚咙一声,接着紧急抽了两张纸巾包在手上。
他疼痛阈值比较低,平时轻微一点划伤或者什么都能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贺随一直在暗地里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看到这一幕几乎飞奔过去,围着他的裤脚急得团团转,转了好几圈才顺利让安以淮蹲下来,好让他将伤势看得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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