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的太阳穴附近。
不过,这样一来呼吸总算是得到了赦免。
他骤然拿回了自己呼吸的权利,难以克制地急促喘息着,但太过急切的吸气又害他在暴徒手掌下狼狈地咳嗽起来。
而对方这时候却没有禁止他咳出声,只是无情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另一只手按在他的锁骨上,将他咳得有些痉挛的身体牢牢禁锢住。
瑞安被迫捋直了身体,保持着这样古怪的姿态咳嗽着,不断分泌的生理性泪水沿着对方的指缝静静流下。
骨架单薄的青年陷在松软的被子里,急促喘息间隐隐约约露出唇间一点白白的牙和鲜红的舌尖,嘴角流出了一点狼狈又可怜的唾液,像一只打喷嚏打到不能自理的小奶猫。
偷腥的月光从青年被迫昂起的下巴尖滑落到稍显纤细的脖颈,喉结伴随着起伏的胸腔微微颤抖,在暴徒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就连蜷缩身体这样简单的自保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用泪水打湿对方的掌心。
那长得惊人的睫毛也湿透了吧,现在一定已经乱七八糟了,好可怜的小猫。
暴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光景,等他平复下来后才语气沉沉地问:“东西呢?”
瑞安懵了:“……什、什么东西?”
对方没有回答,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系统呢?救救啊!
系统毫无回应,耳边的心跳声一阵强过一阵。瑞安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觉冷静了一些后,迅速开口:“我……可能忘记了……”
声音颤抖得变了调。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您可不可以形容一下……也许我就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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