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呢?不过,这玩意儿可不受我控制,你想看的话,下次等它浮现出来了我第一个喊你。”
“好的,那就太感谢啦。”
到了魔法使学院,瑞安便向阿尔泰挥挥手做了个简单告别,转身赶忙去上课了。
望着小牧师的背影,勇者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冷着脸跨越大半个学院回到训练场,将自己尖锐的犬齿舔了又舔,直到在舌尖尝出一丝血味才堪堪停下。
与借读生占多的牧师学院不同,剑士学院的所有学生都来自于各个剑术贵族。场地上的剑士学生们原本连发丝都是精心准备过的模样,正举着剑给木桩优雅雕花,见新来的剑士指导突然面无表情地出现,瞬间噤若寒蝉。
“排好队,把你们的剑都握紧了。”阿尔泰心平气和地说,“一个个来。”
下腹处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灼得生疼,表情中却看不出一丝一毫。
所以,是谁告诉小牧师的呢?
没过多久,训练场上就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排。这些剑士学生中有一半喘着粗气,神情羞愤不堪,活像被强盗糟蹋完了的落魄贵族,另一半双目无神,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天呐……”隔壁战士学院表示怜悯。
“茵诺雅,你在看什么呢?”少年翻身下马,沿着对方的视线方向望过去,于是骑士学院也发来了贺电,“哇哦!真壮观。”
“莱克希斯,我感觉今天阿尔泰老师好像心情不太好。”身为战士首席的茵诺雅嗓音很柔软,充满了对剑士同学们的担忧。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卷发,眼睛是很浅的蓝色,身高十分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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