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也不至于色迷心窍一次就看上吧?再说了,我也没享受到啊?】
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谁还去感受啊?
沈之初狠狠摇头,把突如其来的心思丟了出去,严肃拿起太虚木,手放上去感受,强迫自己做正事。
丝丝缕缕的清气顺着沈之初的手腕蜿蜒而上,怪异的青色灵气透过他的手臂渗透他的皮肤。
眼见着整条手臂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莹润,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苍白细弱。
沈之初瞠目结舌,片刻后,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猛地撒开手,将太虚木丢到一旁。接着举着判若两手的右手臂看了半响。
“这青绿色的,是木灵气?可是又不太像!难道我有木灵根?但是这感觉又如此熟悉。”
沈之初舔舔干涩的唇角,遗憾地放下太虚木,并把它包好埋进了地下。
他又看了看右手臂,随即放下黑衫,把变得完全不一样的手臂颜色挡下来。
虽然沈之初现在就能立马把太虚木里面的灵气抽干,但是一定会变化很明显,季临渊也一定会察觉。
沈之初不知道季临渊会如何做。
但他从不去赌人性。
沈之初看了看遮不住的手,白的泛着微微红,筋脉都隐约可见的白,他狠狠心,走到灵田里,拿起他用来松土的小锄头,正面握上去。
鲜血淋漓。
血顺着指尖滴落,落在泥土里,那一小块的种子,在土里悄悄露出了小芽,但没有顶出土层。
沈之初转身,走进屋里扯下一段衣衫,用牙咬着一段,一截一截地往手上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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