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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谢明远来了外门,短短一两天,杂役本就艰难的日子是越发艰难了,原本杂役的灵田只需上缴六成的灵稻。
今早才颁布了新令,杂役弟子的灵田,灵稻要上交七成。
谢明远一个人都要吃一成,胃口之大,堪比饕餮。
季临渊也跟着皱眉,有些烦心但却又不得不容忍地叹了口气,握剑的手隐隐爆出青筋。
杂役弟子看在眼里,不由更加愤恨,为季临渊抱不平。
“师兄比我更惨,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惜我只是五灵根而已,现在也才练气一层,怕是连谢管事的体都破不了。”
季临渊提醒道:“隔墙有耳,毕竟是外门长老。”
杂役猛得反应过来,感谢地看季临渊,赶忙抿着嘴点头。
谢管事一来,就怨声载道,这事儿内门不可能不知道,不过现在宗门大会期间,掌门和内门长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谢明远太过分了,等宗门大会一过,调回内门便是。
但其他弟子若是得罪了外门长老,可没什么活路。
季临渊在宗门第四日,是一点儿都没空下来,他甚至发现练功房都不让他进了。
那守门的弟子也很无奈,季临渊向来人缘好,守门弟子与他无冤无仇的,根本没必要这样,只能给无奈地给季临渊一点提示。
“季师兄,你,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你在宗门大会上风采过剩,挡了谁的道了?”
季临渊有点失落,转而又想起什么,硬生生把失落吞下去了。
守门弟子一看就明白季临渊这是想起了什么,劝道:“季师兄,您平日一向对我们很照顾,我也不愿见您这样,要不,您还是去找找当事人吧。”
季临渊一张脸都饱受被摧残,但又不想认输的倔强,最后,他浑身松懈下来,认命地点头。
守门弟子见他这样,心下不由心疼。
虽然有些话不能明说,但守门弟子却是知道是谁下的命令。
他人微言轻,毫无办法,甚至就连自己也身在其中,只不过比被针对的季临渊好得多。
外门的天空,今日没有星星。
季临渊穿着斗笠走进了新任管事的临时院子。
谢明远乍一看门口的人,浑身黑,穿着斗笠只能看到一点下巴,谢明远还以为是有人行刺来了,连忙摸着飞剑上的传信符,整个人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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