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耐力还是战力浑厚度,都是季临渊更胜一筹。
季临渊战胜的那一刻,围观的人跟疯了似的,广场上的狂欢声震耳欲聋。
季临渊收剑入鞘,衣衫已经破破烂烂,他站定鞠躬,和他战了一场的内门弟子挺佩服季临渊。
他明白,要不是季临渊连战了七场,这最后一场他会输得更快。
他退下后,台下的人立马想一窝蜂拥上台庆祝,但原本端坐在观战席的顾愉白飞身而下。
“季师弟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居然手痒起来,我自降修为,压到练气期与你切磋如何?”
顾愉白笑得自信张扬。
他这话一出,让原本想上台庆祝的弟子们均瞪着眼睛。
没有这个道理!!
这已经是季临渊打的第八场了!
这哪是手痒,这是趁人之危吧?
顾愉白也知道此举定会让他的名声不太好,所以他也不是很想来。
此刻看那些外门弟子虽然没敢说什么,但那表情明明在说他丢份。
顾愉白脸色微红,他清清嗓子,维持风度翩翩的模样。
“师兄也不占师弟的便宜,你可打坐至灵气圆满再与我打!”
顾愉白随手丢出一个瓷瓶,是一瓶子补灵丹。
季临渊单手接过,抹了把嘴角灵力枯竭而溢出的血。
他也很想和顾愉白打一场,但现在的时机不是很好,观战席上那一群人虎视眈眈。
而季临渊从不做超出自己能力之事,他不是没有赢的能力,但漏了底,必定会被南宫柘盯上。
何况还有一个更加义愤填膺的声音在他耳边不住的煽动,扑腾着的蛾子煽动翅膀,让那压抑的火星都暂时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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