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下意识摇着腰。
沈之初快醒了。
季临渊抽身而去,沈之初不满足,还直起身子想追上来。
但等他真的直起身彻底睁开眼,才看到季临渊根本没在屋子内。
沈之初在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后脸猛得爆红。
他机械地一下一下头锤在榻上。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不会是做春梦了吧?我还是欲求不满的那一类?不是,沈之初,你是不是疯了?你也跟着疯了吧?我看你真的该看看心理医生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尔综合征?!】
【啊!!!沈之初,你真是丢脸!你真的,以后快别见人了。没见过你这么色迷心窍的人!】
沈之初疯狂地锤榻,誓死要把这让他做春梦的榻给锤烂。
疯狂地锤了一阵后,他绝望地发现,梦里的感觉一点儿都没消失,身体甚至因为不满足而在和他叫嚣,他低头看了一眼,更绝望了。
沈之初欲哭无泪,他从没发现自己是这么好色的一个人。
虽说食色性也,但也要分情况不是吗?
更何况,他还没食上呢!
就梦了一下!
【就梦了一下,沈之初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沈之初喉咙快干冒烟了,身体的欲望又在煎熬他,但他眼睛突然又亮了。
【咳,一定是我太久了没喝水,对!没喝水才口渴的。】
不说还好,一说,沈之初又想起了他梦里迫不及待吞咽季临渊的感觉。
太真实了。
沈之初本就快冒烟的嗓子要罢工了。
他双目无神地爬起来倒了杯季临渊放在桌上的水壶。
【沈之初,那就是一个梦!破脑子,想什么想,快忘记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