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其他人都不敢真和她玩,但眼前男子的笑傻透了,但很舒服,半点都没有在她身上乱瞧。
白灼璃对季临渊有了几分好感,仰着头道:“怎么玩?叶子戏?双陆?骰子?”
季临渊在人群中找了个位子坐下,脸色看着有点可怖,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傻相,和温润如玉相差甚远,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那个受人景仰的老好人大师兄。
“哈哈,你随意就好。”
白灼璃一挑眉:“你都会?”
白灼璃说话间,季临渊已经在洗牌了,那一手炉火纯青的玩牌手法,一眼就让周围人断定,这绝对是一个高手。
“不才,只是略通。”
没想到这人只是看着傻呼呼又好骗,但真要是敢黑吃黑,那可真说不定鹿死谁手了。
连一直跟着他,怕在人群中被冲散的沈之初都颇为震惊。
【季临渊现在的声音怎么回事?一个人怎么变化这么大?他到底还有多少层面具?】
季临渊瞧了身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沈之初,沈之初站在他身边,那脸色和周围围观看好戏的修士一模一样。
季临渊心下好笑,面上仍然是一副傻相,但现在恐怕没人真以为这是个傻子。
但性子直是肯定的。
就算是想赢钱,也要看人好不?
眼前的人明显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季临渊一手把沈之初拉下来在他旁边坐着,一手把已经洗好叠在一起的牌放在牌桌上,连带着旁边的骰子一起。
他手下桌子一拍,洗好的牌就落入中央。
白灼璃来了兴趣,跟着就直接坐上刚才踩了脚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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