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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霓虹晃了晃,照见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和她散落在地的衣服。
秦商摸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旧疤,有三道是为她添的。
两道是十五岁那年,他替她在码头挡下越南帮劈过来的刀。
还有一道是移民局刚用计算机入档,她第一次操作,不太熟悉,差点被追踪到,秦崇立抽来的铁链,他扑过挡。
想起种种过往,她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绷紧。
两人下楼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秦森端着酒杯,秦商跟在他身后往主桌走,离着三米远就听见秦崇立跟人说笑。
“教父,福如东海。”秦森把酒杯举到胸前。
秦崇立心里憋着气,理都没理他。
转着翡翠扳指,对旁边的人说:“刚才说的那笔码头生意,下周让阿彪去对接。”
秦商低头没说话,秦森也不在意,自顾自把酒喝了。
阿东接了个电话后,往秦森耳边凑,声音压得极低:“森哥,赌场那边出事了。”
秦森没回头,眼睛还盯着秦崇立的背影,“说。”
“我们收的现金里混了不少印子货。”
秦森这才转过身,往宴会厅后门走。
“收了多少?”他掏出烟盒,打火机“咔”一声响。
“点算了两小时,就有三百万。”阿东咽了口唾沫,“张经理说今晚收的现金至少一半有问题,现在人都在财务室验,紫光灯照得眼睛都花了。”
“验钞机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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