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警告,明晃晃告诉她,这事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脸颊被掐出红印,含糊应道:“……知道了。”
听到满意答案,秦森才松手,指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眼。他坐回去,指腹蹭了蹭那红痕,笑得温软:“忙你的。”
那笑容、那语气,仿佛刚才掐人的不是他。
外头突然吵轰轰的,是新到的‘码头货’靠岸了。
阿东拎着登记本,笔尖戳着纸面:“名字,年龄,特长。”
“刘强,37,以前在东莞五星级酒店掌勺的。”
“左边大巴。”阿东笔一划。
“吴磊,46,曾担任弗旦大学化学教授,正高。”
阿东笔尖顿住,抬眼打量他。邋遢得像乞丐,但骨子里的书卷气盖不住。“好好的,怎么会选择坐黑箱过来?”
吴磊苦笑:“超生,罚了两次,饭碗就砸了。家里七八张嘴等米下锅。”
各有各的难,阿东懒得多问,笔头朝右边越野车一点:“那边。”
吴磊瞅瞅左边排队上大巴的人群,又望望孤零零的越野车,忐忑地问了句:“他们怎么都去那……”
“吴教授胆子这么小,挣什么大钱?”秦森叼着烟晃过来,笑得玩味。
“森哥。”码头盘点的人参差喊了声。
他扬下巴算应了。每次有新货到,他都会先来挑一波,有用就收走。对秦崇立那边就说闷死了。
吴磊僵在原地。
“黑箱都敢钻,汽车不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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