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批毒……没武装押送,分分钟会被抢。别的雇佣兵,他信不过。
他还想张嘴。
秦森把叼在嘴里的烟,往酒杯里一扔。
“难喝死了。”
法哈德愣了一下。伊拉克现在全面禁酒,这瓶亚力酒是他从黑市购来的,说不上很昂贵,喝的是一个情怀。但绝对说不上差。秦森这是要把话头给他堵死?一点余地都不肯给?
他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女儿,朝她努努嘴。
阿伊莎二十出头,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她拿起桌上秦森带来的那瓶路易十三,半蹲半跪在男人脚边,给他斟酒。
秦森垂眼看着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忽然扯了个笑。那笑没什么含义。纯是无聊逗一下。
阿伊莎和他眼神一碰,脸唰地红了,慌忙低头,把酒杯推过去,坐回父亲身边。
那个笑容,法哈德看在眼里,突然说:“森,二十五了,不想成个家?”
男人听了,笑了下,“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结什么婚?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法哈德摆手大笑,“男人总要留个后!你看我,六十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顿了顿,瞟向女儿,意思再明显不过,“森,那你有女朋友没?”
秦森脑里闪过秦商的脸,嘴角那点笑意还没凝实就散了。
打火机“咔”一声,他吐出个烟圈,含糊了句。“偶尔有。”
四季酒店醒来后,那女人就闹着要分房睡,三天没让碰了。
他憋着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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