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潠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深情:「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而是因为...她让我重新找到了心跳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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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景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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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父亲死在我面前,我原本一心只有憎恨跟绝望。」楚潠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是顾昀,是她让我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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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景抬起头看着:「短短两週?短短两週他能让你走出了帮主的阴影?」他略显惊讶:「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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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潠深深吸了一口菸,烟雾在他的唇边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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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变得遥远,彷彿回到了那段最黑暗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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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做,却又做了所有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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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梦见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我会尖叫着醒来,浑身是汗。那时候昀昀总是会握住我的手,什么话都不说,就静静陪着我。她的掌心很温暖,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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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潠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有一次我发高烧,意识模糊地喊着要报仇,要杀光所有人。她就坐在床边,一遍遍地说『你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冯景,你知道那句话对一个绝望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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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着冯景,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救的不只是我的命,而是我的灵魂。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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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当时选择回来罗剎,也没带她回来…」冯景低沉的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那两週…你也没碰她?你们…是这叁个月在一起时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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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潠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他重重地吸了一口菸,烟雾在办公室内瀰漫。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那些年来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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