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室的隔音效果一贯很好,又或者是鸦元把人拖远去到了別苑——
总之,夜里她並未听见任何异响。
“杨管家的意思我明白,puppet是只经过训练的奥斯克黑背猎犬,它本就喜欢在院子里玩儿,许是小月她不小心撞上了。”
说著,她迈步跨出了院门。
“本来就是一场意外,父亲不会责怪你没將房间安排妥当的,自然也不会对阿元作出惩罚。”
“畜生总爱往不属於它的地方凑,被教训一顿也是无可厚非。”
鸦隱回头,瞥了眼低垂著头颅的杨管家。
轻描淡写道:“再换个地方吧,离主人的居所更远些才好。”
杨管家听得心里直发颤。
一道冰凉的视线如实质般掠过他的身体,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或许是夫人去世的缘故?
这些日子以来,小姐的性情也变得愈发难测了。
“杨管家听明白了吗?”
声线依旧是轻柔的,可他却敏锐地察觉出了对方的不耐。
於是连连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一道道闷响声,渐渐远去。
杨管家这才抬起头来,长长地喘了口气。
小姐的言下之意是,狗得另寻一处狗房安顿。
而那位鱼小姐……也得安排去远离主栋的更偏远的房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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