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狠狠地捏紧了校服下摆,指甲盖儿都用力到隱隱泛白。
不过很快,她又似想起了什么,触电似的鬆开了手。
小心仔细地抚平昂贵衣料上,细微的褶皱。
鸦元轻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心情甚好地踏出了大门。
今天將由另一位司机送他去索兰学院的中等部。
远远的,他便瞧见了攥著书包带,等候在前院路旁的鱼拾月。
在对方惊喜又夹杂著恐惧的眼神中,鸦元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的左腿。
而后,恶意满满地开口:“伤口好得挺快嘛。”
“果然野种就跟野草一样,恢復力可真强啊……下次要试试玩儿点別的吗?”
鱼拾月只得再次垂下头颅,做出一副受足了教训的乖顺模样。
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静静等待对方离开。
耳旁再次响起汽车驶离的声音。
她抬起头,浅棕色的瞳孔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不过很快她又跟变脸似的,恢復成了受到委屈后故作坚强的模样。
白皙柔嫩的面上堆起勉强的笑,拨出了鸦湛远的手机號,向对方求助。
母亲果然说得没错,这两个白婉所诞下的孩子,都是与死掉的白婉一样,同出一脉的虚偽恶毒。
——等著瞧吧,咱们往后的路还长著呢。
……
索兰学院建立於奥斯克联合王国25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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