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毕竟她早就在脑海中推演过了n次『跳船』的方式,就不要让她背负上莫名的负罪感了。
姐弟二人的脚步一前一后迴响在酒店的迴廊里,刚一转弯,就见对面打开的电梯里匆匆走出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位拄著龙头拐杖,穿著一袭宽鬆绸缎褂子的老人。
在他身后簇拥著一群神情严肃的黑衣保鏢,和白大褂医务人员。
鸦隱在玫瑰庄园的晚宴上,就与宫泽迟的爷爷有过一面之缘。
这会儿见原本精神矍鑠的宫老爷子嘴唇紧抿,紧缩的眉头间还带著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立刻迎了上去。
“宫老先生,阿迟的病房在这边,我带您过去。”
宫老爷子显然也认出来了面前这位,让他瞩意的继承人牵掛得很的鸦家千金。
过多的忧虑让他无暇顾及寒暄,只稍一点头,便匆匆跟上对方的步伐而去。
鸦元没打算凑这个热闹,只『老实』等在了长廊边上——
他无不恶意的想,要是待会儿宫老爷子將宫泽迟受伤的事迁怒到鸦隱身上,直接来一招棒打鸳鸯就好了。
像宫家那样严苛的老古板家族,不是最担忧继承人不够『理性』么?
宫泽迟拋下手头的事情,紧追著鸦隱而来却差点儿把小命都给丟掉了……很难不让宫老爷子多想的吧?
(作者前一周都在跟噁心的公司处理离职的事情,加不完的班,不干了又要开除还让我自己提离职走人,现在battle完了。去吃个东西,后面暂时不用上班了,日万起狂补,冲大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