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於烬落从沉黑而又冗长的噩梦里惊醒,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胸腔起伏的频率才逐渐降低。
一捧暖橘色的灯光在床头亮起,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就听见耳旁传来了一道担忧的声线:“怎么了阿落?”
带著些含糊的女声,就这么轻易抚平了他灵魂的褶皱。
“发烧了吗?头又疼了?”
於烬落贪婪地感受著来自心上人掌心的绵软触感,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手掌,声音里竟没来由的多了分委屈:“没,我只是做噩梦了。”
鸦隱摸到了一手的汗,对方蹭完她的手,又撒娇似地用脸来贴她的脖子。
“梦都是相反的……喂喂喂,过分了啊——”
於烬落乾脆三下五除二將沾了薄汗的睡衣拧巴成一团,往床下一丟,整个人长手长脚地將对方困住:“这就过分了?”
“我还有更过分的呢……”
“停停停——”
鸦隱扭著身体,试图躲避对方从睡裙下摆往上,小动作不断的滚烫手掌:“后天不是就要飞去蒂特兰,唔,可恶,你倒是给我適可而止一点啊混蛋!”
“所以你明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休息。”
“求求你了,阿隱,求你了……多疼疼我吧。”
黑暗中,於烬落的眼睛闪烁发亮,他死死盯著身下的这张面孔。
以视线为笔,以她的喘息和蒙在眼珠上的那层朦朧的水汽为染料,一笔一笔再脑海中反覆描绘勾勒,要把她牢牢鐫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里。
“害你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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