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脸颊上透著不自然的潮红。
乾燥起皮的唇瓣翕张了两下:“我都病得这么厉害了,你还嘲笑我?”
“谁叫你这么笨,暖气坏了也不知道赶紧给我打电话。”
鸦隱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而且就算出去找间酒店將就一下,也比生生冻个半夜要强吧?”
说罢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床沿,將手往前伸,“起来,吃药了。
宫泽迟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子,面向墙壁。
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囈语,隨后便不动弹了。
他想,生病的人理应能有一定程度上的『特权』,获得更多的包容才对。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將宫氏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又在不破坏与陶氏的面子情的前提下,退掉了长辈安排的婚约。
好不容易才套到这么一个大宝贝,只不过在生病了稍微鬆懈下来,享受享受怎么了?
鸦隱的目光落在那团被辈子覆盖的团状凸起物上,挑了下眉。
很明显,这就是要人哄的意思了。
果然是生病的人,会变得比平日里更为脆弱?
怎么感觉这傢伙的心智,也隨著病毒的侵袭,退化到幼年期了?
有点古怪,但也给她一种莫名的反差和新鲜感。
时至今日,她都仍旧有点不太能摸得清,自己是怎么和他走到一块儿的。
回想起来,打从一开始这傢伙就是蓄意接近,趁著她家里生乱的当口,总能给她提供到相应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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