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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所有仆役驿卒都像虚脱了一样,手里的家伙“哐当”、“哐当”掉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互相看着,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刚才那股血勇退去,剩下的只有恐惧——他们,他们好像把宫里来的公公给打了?还赶跑了?这,这真的不会有事吗?
景伯还跪在泥水里,浑身抖得像筛糠,老泪纵横地看着刘珩:“侯爷……侯爷……这可如何是好啊……闯了大祸了……闯了大祸了啊……”
刘珩背靠着门框,刚才那股强行提起的凶悍之气瞬间泄了,一阵虚脱感和眩晕随之袭来,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清明,目光扫过院内一张张惊恐茫然的脸,嘶哑着开口。
“祸……已经闯了,怕有个卵用!”
他喘了口气:“按我刚才说的……继续!烧水泼洒!蒙口鼻!这才是你们该做的,出了事儿,有我顶着!”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景伯身上,声音低沉:“景伯……起来!去盯着他们!谁敢懈怠,家法伺候!”
说完这最后一句,刘珩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门框就往下滑。
“侯爷——!!”景伯发出一声哭喊,朝着刘珩扑过来。
刘珩的意识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只模糊地听到景伯带着哭腔的嘶吼:“快!快来人!扶侯爷进去!继续烧水!泼!谁敢偷懒,老子跟他拼了——!”
刘珩昏迷前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刚穿越就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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