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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隔离,阻断传播途径,这是最基础的防疫手段。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神迹,他赌对了。这第一步,算是暂时站稳了。
“那几个阉人?”
刘珩声音低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景伯脸上的激动瞬间被恐惧取代,声音都抖了:“走……走了……被您……被您那一下吓跑了……再也没人来闹事了!”
他想起刘珩撞翻小黄门时的凶狠,还有那句“往死了打”的咆哮,至今都心有余悸。
“可……可是侯爷!那是宫里的人啊!得罪了张常侍……咱们……咱们怕是……”
“怕?”
刘珩打断他:“怕,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更何况之前就已经得罪过一次了,也不怕多得罪这一次。”
刘珩将目光扫向窗外那些忙碌的身影:“而且现在怕的,不该是我们。”
景伯张了张嘴,看着刘珩那双平静的眼睛,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是啊,怕有什么用?小侯爷连宫里的人都敢打,还能指望人家高抬贵手?
虽然宏公子……哦不……陛下……虽然陛下是老侯爷的弟弟,可是自从陛下登基后,自己也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性子了。老侯爷,老奴对不起您啊……
“拿……笔墨布帛。”
刘珩喘息着,下达了新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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