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谏鼓!”
“要么!朝廷颁行此法!放了刘陶!活万民!”
“要么!老子就血溅宫门!让全天下都看看!这煌煌大汉的宫墙底下……埋的是什么心肝!!”
嘶吼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回荡,外面听到声音的仆役们个个呆若木鸡,陈四看着那个如同疯狗般咆哮的年轻侯爷,就是侯爷嘴角的血沫冒着白泡,陈四总想帮他擦擦。
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份悲壮。
景伯瘫在地上,老泪纵横,看着刘珩那决绝的背影,他知道,拦不住了。侯爷……是真的要豁出命去赌了!赌那万分之一……不,是万万分之一的机会!
刘珩不再看任何人,他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到屋角的铜盆前。水面映出他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的脸。
“开门!”
刘珩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尽管那挺直的动作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景伯挣扎着爬起来,老脸上满是不争气的泪水,踉跄着冲到院门口拔掉了门栓!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门外,是瘟疫笼罩下的洛阳街道。更远处,是那巍峨森严的皇城宫墙!
刘珩最后看了一眼院内那些惊惧茫然的脸,看了一眼景伯那张绝望的老脸,看了一眼那条对着他低低呜咽的老黄狗。
然后,他迈开虚浮无力的双腿,一步,踏出了院门!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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