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黄门,急匆匆地朝着张让居所的方向跑去。
蹇硕看着他们仓惶的背影,嘴角出现一抹玩味的笑意,旋即又恢复古井无波。他转身缓缓踱回宫门阴影之中,袍袖轻轻一拂。
“关宫门。”
沉重的公车门,再次缓缓合拢。
……
太医署内,一间特意腾出的静室内,灯火通明。
刘珩被小心地安置在一张硬榻上,面朝下趴着,后背那恐怖的伤口完全暴露出来。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紫黑色的瘀血肿胀高高隆起,边缘的皮肉翻卷着,渗着暗红的血水和淡黄色的组织液。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惨烈得让人不忍卒睹。
太医令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此刻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他身边围着几名资深医官,皆是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
“热水!烈酒!金疮药!快!”太医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行医数十载,见过无数伤患,但一位宗亲侯爷被打成这般模样送进来,还是头一遭!这伤太重了!病人本身又极度虚弱,气息奄奄,简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老师,这……这杖伤太重,瘀毒内侵,侯爷元气枯竭,恐怕……恐怕……”
一名中年医官看着伤口隐晦的说道。
言下之意,回天乏术。
太医令没说话,枯瘦的手指搭在刘珩手腕寸关尺处,凝神细诊。脉象浮大而芤,急促紊乱,时而又如游丝般微弱欲绝!这脉相,凶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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