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伯玉啊。”
刘宏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殿内的寂静:“朕听闻,你病中得悟,写下那《避疫求生要略》?此法……当真有效?”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试探,手指依旧捻动着扶手,目光在刘珩脸上逡巡。
来了!刘珩心头一凛,杖笞的剧痛和太医署的濒死挣扎瞬间涌上心头,化作一股支撑他站直的硬气。
他深吸一口气,牵动伤处,我靠,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刘珩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
声音却陡然拔高:“陛下!《要略》之法,乃臣于生死之间,遍观疫病流传之迹所得!非为邀功,只为活命!陛下可知,今岁洛阳内外,乃至兖豫青徐,疠气横行,户有僵尸之痛,室有号泣之哀!此非天灾,实乃人祸!”
“人祸”二字如同惊雷,骤然炸响在寂静的殿堂之上!
两侧那些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的官员们,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低垂的眼帘下,眼珠微微转动。
“放肆!”一声尖利的呵斥猛地从御座旁迸出!
张让一步踏前,脸上那丝虚伪的笑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怒意和斥责。
他声音尖刻得有些刺耳:“黄口孺子,侥幸未死于杖笞之下,竟敢在君前妄言灾异,污蔑朝政!此乃大不敬!陛下,此子狂悖,当……”
“污蔑?”刘珩猛地打断了张让的呵斥。
他无视张让的目光,强撑着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脊梁挺得直一些,再直一些,目光死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